年二十八那天，老张连中午饭都没顾上吃，这一天来修鞋的，多是新买的鞋子，后跟钉个鞋掌什么的，还有几个换大包拉链的，准备节后出行用。这一天算下来，老张的修鞋利润，差不多有两百多块。腰包鼓了，喝酒的档次也提高了，老张过去喝最便宜的烧刀子，这天收摊后，他狠了狠心买了一桶高粱酒，准备过年喝。
四合院里的东北女人周小萍走了过来。周小萍的白脸在微弱的灯光下分外妖娆，她问：“老张不回家过年了？”老张答：“不回去了，过年啥意思，除了吃就是睡。”周小萍说：“除了吃就是睡，人活着不就这点事吗？关键是咱要吃得好，睡得还要好。”
展开剩余38%说着，周小萍用胳膊肘捣了捣老张，老张的排骨架子痒酥酥的感觉。周小萍压低声音说：“哎，我今晚没事，你过去坐坐唠唠嗑。”夜色给老张壮了胆，他顺势捏了捏她的手。这女人的手很软，不像他老婆阿花那双修鞋的手，坚硬粗糙得像没打磨过的砂纸。当然，老张的手也是砂纸，他想在周小萍细嫩的手上多打磨一会儿，周小萍甩了一下，踩着高跟鞋嗒嗒去五谷轮回之地了。
老张在年初搬到这个四合院后，早出晚归，两头不见太阳，他的一间房，不过是睡觉的窝而已。只有特别恶劣的天气，比如雨雪天，才可以在窝里整天趴着。而周小萍的生活则是从中午开始，越黑越艳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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